“怎么了？”烈煜睡得踏实，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记得当年柳珺璃小姐跳了佳人的降神舞然后降神成功的事情吗？”苍岚直接道。

烈煜闭上了眼睛思虑了一番，睁开眼睛眉头还皱的很近，“我记得当时……是不是下了神谕，柳珺璃应该是降神成功了。”

“是这样的。”苍岚点点头，“那一天也是十二月二十三，主子的生辰。”

“啧……我记得，当初佳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吧。”烈煜听了苍岚的话之后，一手抓着头发苦恼起来，“不过当初佳人发生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柳珺璃的我是知道的，她拒绝了之后神谕好像也消失了，不过后来……”

“那个神特别记仇的。”苍岚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总之我是没见着柳珺璃后来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过在那之前也没有。”

“她研究林君华和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种介子都存在，世界上怎么不可能有神？指不定神就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烈煜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可能是蓉主子本来就是神格者的原因，晚上那个神又一次下了神谕，下在蓉主子身上了。”

“什么？”

烈煜瞪大了眼睛，伸手拽住了苍岚的领子，“那个蠢女人怎么样了？”

“蓉主子有凤凰神护体啊。”苍岚淡定的掰开了烈煜的手，“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王爷生病了，我只是来告诉你晚上发生了什么，顺便让你这些时候警惕一点，别被烈凛给骗了。”

“我才不会被那个老东西骗呢！”烈煜咬咬牙，“当我是傻子啊。”

他烈煜怎么说也是学富五车读书万卷的人，又是武功了得，和烈凛关系都已经断了，自然烈凛无论给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理会！

“凤凰神的虚体和那个不知名的神明的虚体打起来了，我怕镜池之城的人会知道，如今那两个人都有些自身难保，你多小心。”苍岚临走之前说了一句。

这话说的烈煜一愣，这么一说的确是不得了，如果说真的有神明的虚体打起来了，镜池之城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自然也就暴露了凤凰圣女在京城的消息。

倘若是明天镜池之城的人来到，再用什么手段发现了蒋蓉艺就是凤凰圣女，那才是真的眼前一片漆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不过，命运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改变的，从前做了什么事情，一步一步的铺垫好，未来的路边不会太过散漫，而能够选择的，也将会越来越少。

该发生的事情，依然会发生。

铜钱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林宥叹了一口气捡了起来，果然怎么算都算不出来之后的结果了，看来最不该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少爷，您还没有睡？”下人见着林宥的屋子点这灯，进来送了一壶茶。

“睡不着。”林宥看着卦象，的确是睡不着，身边的铜钱碎了好几个了，怎么都没法停留在八卦图上，他心里是在是有些难受。

“那小的就不打扰少爷，请少爷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