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可能么？”

说到这里，她却缓缓的摇头了。

不是不可能，而是不知道。

云姗姗鼓励她，“如果喜欢，你就放弃矜持去追回来啊！”

迟晚笑了下，“姗姗，如果我真爱一个人，一点都不介意主动一次，但这回已经不是主不主动的问题了。”

云姗姗眨了眨眼，放低声音问道，“和上次那份文件有关？”

她抿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云姗姗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和闻二少很配，要不然我早就撮合你和Boss了。”

“你干嘛扯到慕云深身上？”迟晚无语，“你能不能少操点心呀，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像我妈。”

提起妈妈，她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伤感。

“姗姗，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命不好？迟玲从小就说是我克死了爸妈，现在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霍天烨离开了我……”

顿了顿，她望着夜空，轻轻说，“闻默依旧。”

她抱着双腿，平淡的语气掩不住萧瑟的孤独。

慕云深靠在转角的墙上，嘴里叼了根烟，烟灰已经很长一截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很想走出去抱抱迟晚，和她一起分享彼此的心情，一起相拥着取暖。

他以为他是不寂寞的，这么多年他都一个人走过来了，但听了她的一番话。

他发现他并不是不寂寞，只是习惯了。

她也是一样吧。

“晚姐姐……”云姗姗抱住迟晚，一本正经的许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杀人我就帮你放火，你要强暴谁我就帮你按住对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