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让哀家明察？皇后，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玉晨晴对叶赫云绾的宠爱已经荡然无存，一想到皇帝现下与将军王之间产生的嫌隙，不怪在叶赫云绾的头上，还能怪在谁头上？

“既然太后要如此想，那臣妾也没有办法。”叶赫云绾不想辩解，也懒得辩解。

“你！”玉晨晴怒指她，“你别以为哀家不敢废了你，也别以为哀家不敢杀你！”

叶赫云绾依旧淡然自若，“臣妾自然知道太后敢废了臣妾，也敢派人杀了臣妾。太后曾经都敢做的事，如今自然也不怕再做一次。”她抬起头直视玉晨晴的眼睛。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听叶赫云绾的口气，和她的眼神，玉晨晴莫名有些心慌。

“臣妾话里有什么意思，太后心里和明镜儿似的清楚，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讲明白的好，太后，你说是吧？”

“大胆！”站在玉晨晴身旁的云息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一直如此宠爱您，可您今日说话的口气未免有些大逆不道了！”

叶赫云绾丝毫不畏惧，“臣妾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太后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宠爱到底是发自内心的亲情呢，还是过于愧疚之情呢？”

“你！”玉晨晴瞬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顺了顺心口的气息，道：“你给哀家滚出慈康宫！皇后殿前失仪，从今日起，没有哀家的懿旨，不许出凤麟宫半步！”

“是，臣妾谨遵太后懿旨。”叶赫云绾欠了欠身，立刻离开了慈康宫。

“太后，您消消气。”云息端来一杯茶给玉晨晴。

玉晨晴喝了一小口，缓了缓，才说：“皇后今日如此，怕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儿，不然她不会如此。”

“不会吧，知道当年事的人不都被灭口了吗？”云息道。

“难免有漏网之鱼，唉！”玉晨晴叹气，“哀家最害怕，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