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路过，顺手杀了几个探子罢了。”

“我这地方也会有探子？”

般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大模大样的在她房内的软塌上躺下，还顺手在果盘里摸了个果子吃，“当然不是来探你的，为师创立的鬼殿在江湖上坐了‘第一’这位置多年，又是为朝廷效力，总有人会虎视眈眈。”

“原来是这样，”姒玲珑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羡慕嫉妒恨’了吧。”

“羡慕嫉妒恨？哈，有意思！”般若听了很是新鲜，于是忍不住一扯嘴角，脸上的假面皮便皱了皱。

可惜姒小姑奶奶对他这种随便敷衍的贴假面具方式已经司空见惯，只是指了指道：“皱了。”

“咦？”般若抬手抹了一下假面皮，“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没有诚意呢！”

没有诚意？姒玲珑精神猛地一震，这不是她跟武陵王沈珏说过的话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

“师父，你……你与武陵王……”

“为师与武陵王相比如何？”

“相比……？”

她想问得是这个问题吗？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鬼殿之主鬼王般若不是宪文帝的人么？武陵王沈珏不是宪文帝现在最想除掉的人么？

他们两个怎么会有交情？

姒玲珑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自穿越以来第一个难解的问题，而对方，却没有丝毫要解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