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诗然没了精神有些萎靡，秦昊装作不经验的眼神飘了过去，抓着机会讽刺：“呦，我就说你小胳膊小腿的享受不了吧，偏要跟来。”

楚诗然连斗嘴都没兴趣了，早知道青楼一点都不好玩自己就不来了。虽然吃的不错，但也没什么新奇。

秦昊本身对怀里的姑娘还蛮有兴趣的，看到老是跟自己斗嘴的小子精神不振就心生不愉。转头对上宁望白：“莫白。”

“嗯？”自从踏进春风楼，宁望白就一直在沉默，虽然平日里话也不多。

秦昊缩缩脖子，感觉有股冷风：“姑娘们来了。”

“嗯。”一成不变的字让秦昊摸摸了鼻子不再说话。他也知道宁望白是来办事的，但不知道什么事，所以也不贸然开口怕坏了事。

婉儿平日伺候惯了那些大爷见到宁望白陡然比谁都更想把握住机会，更何苦连秦大少爷都要看她的脸色就觉得宁望白身份更高贵了，想想自己若是被她看上那会不会有机会不用接客了，而且她这么好看，抛了媚眼却也不见对方有声色不禁有些失望：“秦少爷，这两位是？”

秦昊脸色有些不好，平日里这婉儿见到自己倒是有些羞涩自己也蛮喜欢，今日却在看到自家兄弟的时候变得像豺狼，肥粗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伺候好本少爷，莫白你可没福气染指。”

耳边是秦昊给她的警告让她目然低了头赔笑：“是，秦少爷。”

他们喝他们的酒，听着曲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而宁望白自始至终沉默，却没有人敢打破这道寂静。

良久，也觉得是时候了，宁望白睁开了眸子、深沉而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