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蒋灵回了蒋大师,决定认回林寒轩,但还是住在蒋府,她还是蒋灵,只在前面加上姓氏,林蒋灵。
蒋大师嘴唇颤抖地点了点头。
蒋灵便将这事同纪氏一家说了,纪仲春表示支持。
小雨年岁大了,略略也晓得了这其中的纠葛,只点点头默不作声。
小风对于又多出来的太爷和外祖父十分惊奇,但看着脸色有些异常的大姐和二姐,聪明地闭上嘴没有多问。
隔天一大早,杜峰打扮得精神抖擞的来蒋府接纪子期。
“岳丈大人好,岳母大人好!”杜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婿今日来接期期出去散心,请两老同意!”
纪仲春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
蒋灵笑呵呵地道:“好,杜峰你先坐会,我去叫小雪出来!”
得到消息的纪子期早已收拾妥当,正焦急地等着蒋灵来唤她。
几日未见,再次见到杜峰,纪子期觉得他好像又帅了些,小心脏忍不住怦怦乱跳。
杜峰看着一脸娇羞含情脉脉的纪子期,亦觉得他的期期越来越可口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蒋灵看着火花四射的两人,翻翻白眼,火速地将二人赶了出去,并叮嘱早点回来。
待二人走后,看着一脸菜色的纪仲春,忍不住道:“春哥,你就别再给脸色咱未来女婿看了。
这次小雪能这么快脱离危险,怎么说也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单单看在这点上,你就不能对咱未来女婿好点吗?”
纪仲春哼一声,“我这已经是好脸色了,本来因为这事,我都对他改观了。
可你没见到两人被救出来那天,小雪走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完全不把我这爹放在眼里,一副巴不得跟着他走的模样。
我这心里的火就忍不住蹭蹭往上升,现在看到他能有好脸色才怪!”
蒋灵扑哧一声笑出声,“原来咱们家春哥,是吃未来女婿醋了!
好,好,我到时候跟小雪说说,让她注意点,别气了,啊!
快点去铺头吧!咱们几娘俩还等着靠你养活呢!”
杜峰是骑着追风过来的,上马后,纪子期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也不出声询问是去哪,任凭他拥着自己,向未知的远方驶去。
反正只要和他在一起,去哪都觉得安心,去哪都无所谓!纪子期紧搂着他的腰,在心中默默想道。
追风爬上一处高坡后,停了下来,杜峰拥着她跳下马。
这个地方有几分眼熟!
纪子期左右环顾,一直想不起什么时候来过。
杜峰将追风赶远后,从后面拥住纪子期,下巴靠在她左肩上,唇贴着她的耳珠子轻声道:
“这是咱们订婚后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还记得吗?看菊花那次!”
原来是那里!纪子期想起貌似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些心动,就是在这里,他从背后轻轻地珍惜地拥住她的时候,就像现在这般。
“这里好像变了不少!”
“嗯,我让人将这里弄平整了些!”
“为什么?”纪子期微微转过头,距离他的唇不过半寸。
杜峰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上次你来过后,不是很喜欢吗?可又觉得累,我就让人休整了一下。
以后再来,就不那么累了!”
纪子期心中甜蜜,头再转动时,翘起的唇角便擦过了杜峰的唇。
早等着这一刻的杜峰,将头微微向前,一手固定住纪子期的头,用力吻了上去。
从后面相拥扭头接吻的姿势,看起来很唯美。
不过真这么做时,身为当事人的纪子期,就没感觉那么妙了。
不一会她的脖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了。
纪子期掰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子,正对着他,踮起脚尖,双手在他的脖子后面交缠。
这一切转换时,两人的唇并未分开,杜峰吻得急切,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一手探了进去,大力的揉—捏。
纪子期被撩拨得难受,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本就已起了火的杜峰,被怀中人儿这一磨—蹭,更似有东西在体内爆炸开来。
他不满足仅限于此,一把抱起纪子期,将她压在树干上。
那粗糙不平又坚硬的树干烙的纪子期后被火辣辣的痛,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杜峰炙热的唇又迅速压了下来。
那唇很快地移到了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含住了她敏—感的耳珠子。
纪子期浑身轻颤,双眼紧闭,张大嘴急促地呼吸,软绵绵地倚在树干上。
杜峰尤不满足,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
微风吹来胸口一阵凉意,纪子期睁开眼气息不稳道:“杜峰,这是在外面,万一有人怎么办?”
这里荒山野外,一向人烟稀少,杜峰倒是有心想在这里试试,但他知道现在的纪子期肯定不会同意的。
“咱们去纪府吧!”杜峰调整呼吸,喘着气道:“嗯?”
纪子期红着脸垂头轻轻嗯了一声。
杜峰嘴角咧开,迫不及待地唤来了追风。
他第一次后悔,带着纪子期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培养感情。
杜峰心中暗暗发誓,下次要找情调,也要找个离纪府近点的地方,否则受罪的还是自己!
追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撒欢似地朝纪府奔去。
马背上的纪子期感受到身后男人的身体变化,羞红了脸的同时,又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挑逗似的来回摩挲。
惹得身后男子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处越来越炙热,纪子期恶作剧得逞似的轻笑出声。
“小妖精!”杜峰狠狠道,愈发难耐。
搂在她腰间的手大力捏了一下,又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以示惩罚。
纪子期呼痛,这才乖乖地收回了手。
来到纪府,连从正门而入的时间也不想浪费,道了一声,“是我!”抱着纪子期跃墙而入,直奔起居室。
那房间里别的没有,被子和洗漱用品倒是一应俱全。
看来这厮是早有准备啊!
纪子期走神的当下,已被杜峰压在了被褥间。
被褥是深蓝色的,纪子期泛着红晕的娇媚小脸落入其间,好似在黑暗中开出的妖娆的花,魅惑着杜峰的神经。
杜峰双眸越发暗沉,眼里的欲—火比那燃烧的火焰还要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