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就这么一小会就感冒?本姑娘才不信!
纪子期心中虽如此说,却还是不由自主下了床,披了衣衫开了门,只是却不让他进来。
她打了个哈欠,也不看他,“我刚睡着了,今天累得很,你下次再来吧。”
杜峰不知她为何生气,自是不肯轻易离去,双手环肩装出哆嗦一下,柔声道:“期期,你冷不冷?我冷,咱们进去说好不好?”
那语调柔得让纪子期心软,她忍不住瞪他一眼,还是开了门。
杜峰一把抱起她,纪子期忍不住惊呼,怒道:“放我下来!”
“不放!”进了门的杜峰,恢复本色,笑嘻嘻道:“放了你就会赶我出去了。”
“你?”纪子期又好气又好笑,偏那厮力气又大,根本挣脱不得。
只得任他将自己放回床上,然后快速除了外衫,和自己一起钻进了被窝里。
不管不顾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纪子期想起昨日的担忧,恼火上来,还是忍不住用脚狠狠踢他。
却被杜峰紧紧夹住动弹不得,那身体的异样处越发明显。
混蛋!纪子期在心中骂道。
杜峰全身僵硬得难受,偏偏怀中小人儿明显生闷气的模样,只得硬生生忍下,低低哄问道:“期期,怎么啦?为什么生气?嗯?”
这一问之下,纪子期的委屈浮上来,眼里不自觉蓄上了泪。
一低头在他胸口狠狠了一口,直到听到他传来闷哼声才松开。
杜峰看到她眼里委屈的泪水,扁着的小嘴儿,心疼不已,“期期,怎么啦?”
“你还说?”纪子期睁着眼控诉:“昨晚你去哪了?”
“没去哪,喝了酒就回家了。”杜峰楞楞答完后,突然明白过来怀中小人儿如何跟她置气了。
他轻笑一声,低头向她唇吻去,却被她偏开头。
他只得含住她耳珠子一阵吸吮,感觉到怀中人儿身体更加柔软轻微颤抖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昨晚是有些醉了,但还没醉到不能来找你的地步。
可我担心自己见一你后,一时把持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便不敢来!
期期可是在为我说了来又没来的事生气?”
“你不来,可以派个人来说声的嘛!”纪子期心中软了几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
杜峰亲吻掉她眼睫上悬挂的泪珠,柔声道:“那么晚了,而且我担心如果被人知道我晚上来找你,你会害羞,对你名声也不好!”
纪子期嘴角微微翘起,心里却道,呸!未订婚前,就三番四次进我房,又摸又亲的,还说担心对我名声不好?假仁假义的家伙!
杜峰见她不出声,又轻轻道:“不生气了?”
哼,还有点!纪子期咬着唇不出声。
“以后我应声你的一定做到,好不好?”杜峰继续轻声道。
骗子!不相信你!
“以后我尽量少些与人去吃酒,若非去不可,必先报备于你可好?”
这还差不多!纪子期轻轻嗯了一声。
正想说“绝对不许去青楼吃酒”,声音在喉腔还未开始吐出来,便被杜峰一个旋身压了下面。
声音狼似的恶狠,“那现在轮到你开始补偿我,将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来的心灵损失!”
心灵损失?这厮哪里来的这么现代化的词语?
纪子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杜峰火热的唇已淹没了她的意志。
她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颈,同他一起沉沦。
杜峰忍了几天本就难受,特别是昨晚微醉后,更是想她想得全身发疼,用了多大的抑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来找她。
如今怀中人儿如此乖巧顺从地任他亲吻,积蓄了几日的火便瞬间燃爆了。
一连窜不停歇的疯狂的热吻,似要将怀中人儿融化,从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子,点燃一路的火种继续下移。
纪子期只觉得今晚的杜峰特别迫切,她的双手插入他发间,不知是想将他用力推开还是想让他更加靠近。
衣衫散了一地,赤裸的肩膀半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再往下却是一片火热。
她在这冰与火的双重交织中,想与他一起燃烧,想与他一起尖叫,想与他合为一体。
在她的脑子还没作出判断前,她的身体已自动代替她作出了选择。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
很快地,在压抑的闷哼和尖叫声中,两人都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身上出了密密的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昨晚没休息好的纪子期经过刚才的激烈后,睡意袭来,顾不得那身上的不适,搂着他的腰,沉沉睡了去。
杜峰本打算等会就离去,可看着搂着他腰的细白手臂,还有她在他怀中依靠眷恋的模样,舍不得了。
他轻轻拨开她额头的秀发,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吻。
熟睡中的纪子期似感受到了身边男子满腔的爱意,唇角勾起,犹如置身在一个美妙的梦中。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子已不在了。
她不记得他何时离去的,只记得自己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松手。
他便用力回抱她,直到她完全没了意识为止。
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二人留下的淫靡气息,又香艳又怀念。
纪子期怕被蒋灵发觉,便起身打开了窗,让外面冷冽的风吹进来,带走了那香艳印迹。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那寒冷气息一直深入肺部深处,然后再缓缓吐出。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与纪子期心中天气不同的是,外面一直阴着天,略带黄色的天空预示着一场风雪的即将来临。
蒋灵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女儿今日的不同,面色红润,眉稍眼角提前带上了春天的风情。
像隔着层细雨,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偏又觉得动人之至。
不过才隔了一天,变化就如此之大,还说不是一想到婚期,就患得患失?
蒋灵心中轻哼一声,也不戳穿她。
今日与纪子期见面的掌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或许昨日回去后,她去见了他吧。
掌珠心中只是猜测,不知二人是不是真的见了面,也不知二人是怎样见的面。
但不管如何,咱们的掌珠公主真相了。
店里摆上了一些绸缎,蒋府的两个小厮规规矩矩地立在了门口。
纪子期带着掌珠窜门子去了。
因为新开业,虽说是假的,纪子期还是学现代新店开业一般,备了些点心,供进店的客人享用。
因货品不多,伙计不专业,进店的人明显很快就少了。
那些点心也剩了大半。
纪子期用油纸包起了一些,拉着掌珠去了隔壁店。
“掌柜的,在下是隔壁新开绸缎庄的二老板,这位是在下的表兄,大老板。
今日新开业,特来送点小礼,还请掌柜的以后多多照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