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入门才发三个飞鹤符，用完了就要自己花钱买，可是能绘制飞鹤符的又要练气五层，到了这个境界的弟子不一定制符术跟着提升，而能绘制飞鹤符的又更愿意绘制攻击防御的符箓以求搭上练气后期弟子的关系，啧啧啧啧，飞鹤符是练气中低阶弟子的必需品，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却没人专做这生意，傻不傻啊。”

【现在你会绘制飞鹤符了，开不开心？】

“开心！”卢小曼是真的笑到见牙不见眼，“外门弟子八九万人口，需要飞鹤符的中低阶弟子算一半人数也有四五万，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呀！”

【但你一个人，怎么长期供应四五万人的飞鹤符？】

“嘶～这我要好好想一想～”卢小曼双肩一抖，工科生的气质涌现，“这生意值得长长久久地做下去，想要垄断，又要把价格降低一点，只有机器批量生产才能办到。”

【好，这就算作你的一个长期作业，不限定完成时间，做出来为止。】

“啊？还有长期作业？”

【生产机器的机器制造业，叫作装备制造业，这不是你的本行么？我这是让你温故知新，要做符箓打印机，就得有相应的工具。】

消化吸收了卢小曼一部分记忆的叶舟得意地飞她一个白眼。

【快吃，饭菜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