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在随意的戳痛你心里的痛处!也不会有人拆穿你的伪装!”
“你以为我不敢?!”格里森听了这话,恨得是牙根痒痒。
他磨牙霍霍,可那样子真的是恨不得把澜清生吞。
澜清却无力一笑,“生气就对了,说明我说到你心里的痛处,我发现你的弱点了,格里森。”
她此刻浑身无力,毫无反抗的能力,像个飘零的叶子,任由格里森拿捏。
“叶澜清!”
格里森大吼,满腔怒气又被挑起。
不过他却并没有再像刚刚那么冲动,直接去掐澜清的喉咙。
而是侧过头张口,狠狠的咬在澜清的肩膀上。
力道之大,直接隔着衣服把澜清的肩膀给咬破了。
澜清痛的险些要晕过去,额头都冒出了密密的汗。
格里森松开口的时候,可以清晰见到那鲜红的血,浸染了衣服透过来,刺目的猩红。
看见那一大片妖冶的红色,格里森这才发现自己下口有点重。
他转头看着澜清,却发现澜清竟然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就好像刚刚被咬的人不是她,是别人的身体。
“你发泄完了吗?”澜清无力的问。
格里森重重地喘了口气,被澜清这么一问,忽然无言以对。
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发脾气的孩子。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接受不了松开澜清,力道之大,让澜清因为惯性险些歪倒在地上。
得到自由的澜清,没有说话,她略微侧过身,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幽幽的说,
“我饿了,想吃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是澜清却扶着桌沿往前走。
仿佛只要往前走一段距离,她就可以永远的脱离现在的状况。
但是走没两步,她却脚一软,倒了下去。
本以为,这一次自己又会狼狈的倒在地上。
然而,恍惚之中,澜清却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臂弯,揽住了自己,没让她跟地板亲密接触。
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眼皮,看去。
隐约看见格里森那一张写满懊恼的脸。
这是格里森吗?
澜清苦笑心想,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这个变 态的混蛋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表情?
……
再次醒来时,澜清发现自己已经在另外一个地方。
还是在她先前住的那个别墅里。
就是格里森带她亲眼目睹陆博言死去之前,住的那个地方。
想来,应该是昏迷的时候,格里森把她带回来了。
搞不懂,格里森为什么要把自己像搬家一样搬来搬去,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环境,澜清心里苦涩。
恐怕又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如果当初陆博言给她留着的那枚定位器,能够随身携带就好了。
……
本以为会在这里要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澜清清醒之后的第七天,忽然出现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