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昊和卓茗同时出口，他们的眼眸里均是溢满了讶异。

两个人缓缓转过头，互相看了一眼。

卓昊忽而恍然，终于知道为何卓茗会突然对他下杀手，原来是因为家主之位。

对上他的眸，卓茗的眼眸里很快就被恨意填满：“祖父，我才是您的亲孙子，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将家主之外传给一个外人呢？”

“混账东西，他可是你的大哥，怎么就成了外人了？”抬起手，老者愤怒的在卓茗的脸上落下一巴掌，落下响亮一声。

卓茗吃痛的捂住脸，眼眸里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怒气：“你……你居然打我？”

“老夫打你，是想告诉你，我们卓家庄的家主之位向来传长不传幼，你在卓家庄排行老二，只有你大哥死了，才能轮到你。既然是你的命不好，就应该懂得自己的本分，知道么？”

“本分？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不也……”

“啪！”

卓茗的话还未说完，老者又在他的另一张脸上落下一巴掌。

刚才那一掌，若说他是因为卓茗的不懂规矩而生气，这一掌便是故意用巴掌截断了他的话。

微微蹙眉，君莫离一瞬不瞬的看向老者。

只见他快速收回手，隐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在他的脸上，君莫离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不甘、有愧疚、还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