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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这少夫人她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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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霎时变软了下来!

苏九慢慢走回去,拿起碟子和筷子,夹了一块竹笋放在纪余弦唇下,笑道,“张嘴啊!”

纪余弦缓缓抬眸,精致的唇角缓缓拉开一个浅笑,似刹那间四月芳菲尽开,冰泉融化,春光明媚,幽暗的房间似都变的流光溢菜。

他轻启红唇,咬住那一块已经冰凉的竹笋,眸光灼灼,“真好吃!”

苏九抿了抿唇,双瞳剪水,“活该饿你!”

“有夫人亲自喂饭,饿三日又何妨?”男人声音低沉悦耳。

苏九瞥他一眼,又夹了水晶肉丸喂进他嘴里,“少贫嘴,快点吃,吃完小爷还要去睡觉呢!”

“一起睡!”男人长睫妖气的一眨。

苏九脸色不变,一起睡就一起睡,反正自打去靖州两人就同床而眠,一起睡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苏九,我不喜欢你那个丫鬟,让他离开纪府!”纪余弦突然道。

苏九一怔,“你说长欢?为什么?”

“不为什么。”纪余弦并不打算解释。

“不行,长欢从小就跟着我,我们没分开过,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苏九淡淡道。

纪余弦眼波轻转,漾起一抹幽暗的光影,他脸上笑容变淡,“如果我一定要让他走呢?”

苏九眸子一眯,冷声道,“除非我也离开纪府!”

纪余弦长眸猛然变暗,直直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我自是不如和你一起长大的人重要,是吗?”

苏九怔怔的看着他,突然有些心乱,纪余弦是纪余弦,长欢是长欢,两个人为什么要放在一起比较?

半晌无语,时间似静止了一般,苏九夹在碟子里的鱼肉也没人在碰。

突然,纪余弦霍然起身,抬步往外走,清贵风姿的背影看上去冷淡而决绝。

苏九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木门,胸口有些说不出的滞闷。

纪余弦径直回了主院,锦宓在卧房外等着,见他回来,忙躬身道,“公子!”

男人脸色寡淡,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推门进房。

锦宓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胸口晦涩,脸上表情却越发的恭谨,垂眸道,“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奴婢守在门外,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纪余弦淡淡道了一声,反手将门关上。

锦宓站在那,想到床上的谢盈,只觉胸口像是被刀剜一样的难受,可是她不得不这样做,否则,终有一日她会被苏月玖赶出府去。

她不能看着苏月玖一个人嚣张!

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卧房紧闭的门,锦宓失魂落魄的往自己屋子里走。

卧房里外室四角燃着宫灯,内室只点着玉雕的烛台,纪余弦掀帐而入,脱了外袍,直接往屏风后走。

屏风后有一镂空的雕花黄梨木门,推开后里面是澡房,灯火幽幽,热气氤氲,白玉砌成的池子里泉水清澈,自玉雕的莲花口中缓缓流淌出来。

纪余弦解衣赤足踏入水中,坐在白玉池中脑子里都是方才少女决绝的话,恨不得现在便将她捉来按在身下,剖开她的心,看看她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自己大概是太纵容她了,所以便这样被轻视!

男人置身在温热的水中,心头却升起一抹凉意,缓缓闭上眼睛。

良久男人才起身,松松垮垮的披着外袍露着白皙紧致的肌肤,缓步往卧房里走。

桌案上的烛火变的微弱,已到了深夜,房里混沌幽暗,纪余弦走到床前,抬手懒懒撩起床帐,一双妙目顿时眯起。

好熟悉的香味!

暗影下,只见锦被之间似有一女子侧身而卧,身姿曼妙,墨发如瀑,露出雪白香肩,活色生香。

女子突然起身,一把将床帐放下,随即两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头埋在男人颈间,闻着他身上的水莲香,只觉浑身酥软如水,一双柔胰缓缓的向着男人身上摸索而去。

帐内昏暗,模糊不清,女子一言不发,只按照以前出嫁时嬷嬷教的那些生涩的引诱男人。

她心头乱跳,呼吸急促,胡乱的男人身上亲吻。

突然,下巴被捏住,男人微微抬起她的脸,薄唇含笑,“谢盈?”

谢盈裸露的身子微微一颤,双目含春,声音含媚,带着迫切,“公子,让妾身服侍您吧,定让您舒舒服服的。”

“谁放你进来的?”男人眸子深不见底,浅浅一笑,笑容惑人。

谢盈浑身酥软,空虚难耐,嗯咛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下意识的回道,“是锦宓姑娘!”

“用兰知绘的香粉勾引我也是她教你的?”

“是!”

她话音刚落,下巴突然一阵剧痛,随即整个人被扔了出去,咣当一声撞在对面的矮榻上,女子惨叫落地,狼狈的趴在地上。

“公子!”女子屈辱难堪,浑身疼痛,身体蜷缩在一起。

“滚出去!”男人淡淡道了一声。

“公子,妾身是您的人,您为何不碰妾身?”谢盈伏地痛哭。

“我的人就要好好听话,私自进我卧房,是要我将你休了送回家去吗?”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中透着凉薄。

谢盈身子顿时一颤,磕头哀求,“妾身知错,妾身再不敢了,求公子开恩,放过妾身这一次!”

床帐内,男人抬头揉了揉额角,淡淡道,“穿上衣服,出去!”

“是、妾身马上就走!”谢盈跪着过去,自床边上取了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瑟瑟往外走。

出了房门,夜风寒澈,谢盈只觉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凉,眼泪流出来,用袖子掩了面小跑出了主院。

次日一早,锦宓跪在纪余弦的卧房外,脸色青白。

纪余弦自房内走出来,穿着淡紫色袖口用金线绣着祥云的长袍,身姿欣长华贵,身后跟着丫鬟墨玉和茗拂。

男人看也不看地上的锦宓,抬步往书房里走,淡声道,“我已经派人去告诉奶娘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出云阁的下人。”

锦宓浑身一震,倏然抬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跪行向前,“公子,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您看在奴婢侍奉您十几年的份上,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公子,奴婢错了!”

“公子!”

锦宓大哭,起身追上去,扑通一声跪在纪余弦脚下,抱着他的双腿不放,痛哭流涕。

纪余弦脸色冷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带着穿透人心的寒意,“我知道你为何这样做,少夫人是本公子的夫人、是纪府主母,你心中对她不敬,拉帮结派,耍弄心机,我如何留你?”

锦宓浑身一震,脸上一片灰败之色,深深伏下身去,“奴婢再也不敢了!”

纪余弦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抬步离去。

远处,锦枫站在廊下,看着自己的妹妹,眉头紧锁,脸色铁青。

他早就劝过娘亲和妹妹,不要对公子有非分之想,更不要做违逆公子的事,可她偏偏心高气傲,觉得自己和旁人不同。

都是下人,有何不同?

跟了公子十几年,仍旧不了解他的秉性,他这个妹妹为何这般糊涂?

谢盈偷进主院被赶出来的事在纪府悄悄传开,有人不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则当个笑话看。

早晨吃饭的时候,范嬷嬷将此事也当个乐子给苏九听,苏九不解的问道,“睡个觉而已,纪余弦干嘛这么生气?”

范嬷嬷脸上笑容一僵,以为苏九在说笑。

奶娘却知道苏九真是不懂,忙道,“长公子气的大概是气谢氏未经允许私自进他房里,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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