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着落叶打转,盘旋的绕过客栈幽暗的黄灯。
突然有马蹄声急速的向着望月客栈而来,马车停下,十几个随从护在马车左右。
车门打开,一男子从马车里走出来,踩着跪在马车前的人身上,缓步下了马车。
男子身长五尺,身着锦澜绸衣,圆脸平鼻,长期沉迷酒色让他眼睛轻浮,眼底发黑,隐隐带着狠厉淫邪之色,抬步往客栈里走。
他似一腿有残疾,走路的时候微微有些跛,走的却极快,几步便到了客栈门前。
身后的随从早已将客栈的门踹开,里面值夜的伙计惊慌的迎出来,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方要问是否住店,看到进来的锦衣男子,顿时惶恐道,“小人见过常公子!”
此人名唤常博,是谢士筠的外甥,父亲常征是朝中御史台的七品主薄。
常博自小便是盛京城中有名的纨绔,酒色成痴,十六岁那年,在青楼和一男子争夺花魁大打出手,将那男子打成重伤,谁知那男子身份也不普通,竟是兰相夫人的侄子,从外地来盛京探亲的。
兰夫人见侄子被打的不成人样,知道不是因为正经事,所以也没惊动兰相,只对着刑部一官员做了些暗示。
那官员差人将常博抓进大牢中,直接打断了他的腿。
他爹求了不少人,才将他从大牢中弄出来,但对方是当朝相爷的侄子,这个哑巴亏他们常家也只能认了。
这么多年,他腿瘸着,心里也没有一时忘记断腿的仇恨!
对兰家人的仇恨!
此时那些随从将客栈里的伙计推到一旁,直接往楼上闯。
伙计瑟缩的藏在桌子下,瞪着眼不敢出声。
常博似是之前已经打听清楚,所以上了二楼找到里面的一间客房,直接踹门而入。
里面传来沁香的惊声大叫,“你们是什么人?赶快出去!”
“不要抓我们小姐!”
“不要!你们是什么人?”
兰知绘被从床上直接拎了起来,惊恐的伸手拍打,“放开我,放开我!”
她身上只穿着中衣,撕扯之下,露出脖颈间雪白的肌肤,她又羞又怕,大声喊着沁香,
“沁香,救我,快救我!”
“来人啊,有人抢我们家小姐!”
“快来人啊!”
沁香在后面一边追被抓走的兰知绘,一边大声喊叫。
一随从面露凶色,抬手一巴掌打在沁香脸上,沁香被打飞出去撞在木廊上,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兰知绘惊惧的瞪大了双眼,脸色吓的惨白。
两个随从架着兰知绘的手臂将她扯下一楼,“砰”的一声往常博面前一扔。
兰知绘慌张起身,看着常博不断后退,“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常博一双淫邪的眼睛在兰知绘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摸着下巴笑道,“盛京第一美人,果真比一般的庸脂俗粉要漂亮!”
“你认错人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抓我?”兰知绘瞪大了眼,看着男人淫秽的神色,一股巨大的惶恐紧紧的抓住她的胸口。
“无冤无仇?”常博冷冷笑了一声,指着自己那条瘸腿,阴冷道,“知道这是谁干的吗?就是你们兰家!这么多年,你父母虽然都死了,可你还活着,躲在纪府中,得意的招摇过世,我却每日要拖着这条废腿,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现在纪府不要你了,本公子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对不起,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我可以给你银子,可以补偿你,求你放了我!”巨大的恐惧下,兰知绘再顾不上平日里的端庄优雅,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银子,本公子有的是银子!”常博起身,瞥了地上衣衫不整的兰知绘一眼,目中露出淫色,笑道,“带走!”
“是!”几个随从立刻上前。
兰知绘拼命往后躲,双手扑打,
“不要碰我!我要报官!我要去府衙告你们!”
“救命!”
“沁香,救我!”
……
然而根本没人来救她,沁香还在楼上晕着,其他房客睡梦中听到了声音,只敢打开一条门缝往外偷瞧,见楼下那么多凶神恶煞的打手,立刻又将脖子缩了回去。
客栈里的伙计把头紧紧的缩在桌子下,惹不起常家人,只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兰知绘恐惧之下,使了全力的挣扎,发了疯的扑打
两个随从抓不住她,只得又过来一人跑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随即其他人一拥而上,抬着女人便往外走。
到了马车前,已经有人拿了绳子来,将大声哭喊的女人绑了手脚,又把嘴塞了,抬起来扔进马车里。
马车里常博正等着,看着女人被捆绑起来的模样,莫名的感到兴奋,一边吩咐人快点回府,一边去撕扯兰知绘的衣服。
女人夜里睡觉本就穿的单薄,几下便被撕扯开,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影下粉嫩诱人。
常博吞了一口口水,两只手在女人身上摸索,压在她身上,猪拱似的在她脖颈上啃吻。
兰知绘无法挣扎,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泪流满面,她此刻甚至连咬舌自尽都不能。
她自小高傲清贵,不曾想竟落在常博这种人手上!
无限的绝望自心头涌上来,一心想死,连被男人欺辱的羞耻和厌恶都已经变的无关重要。
马车在常府侧门停下,兰知绘身上的衣物早已都被撕碎,她紧闭着眼睛,一副只求速死的神色。
常博早已等的不耐,
忙让随从将女人抱到他房中。
府中此时下人都已经入睡,没惊动任何人,常博带着兰知绘进了自己的院子。
进了卧房,常博猴急的让人解开兰知绘身上的绳子。
一随从狗腿道,“少爷,不能解开,这女子烈的狠,恐怕会伤了您!”
常博阴狠一笑,“再烈的女人本少爷也不怕,给她喂一颗醉梦宵,少爷让她好好享受!”
“是!”那随从自书架上拿了一瓷瓶,打开后取了药丸喂进兰知绘嘴里。
兰知绘自是不肯吃,被捏着下巴塞了进去。
那随从看着兰知绘只绑着绳子的身体两眼发直,趁常博不注意,忙偷偷摸了一把。
不过片刻,兰知绘神智渐渐模糊,似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里爬,痒的难耐,只不断扭动的身体,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低吟。
此刻女人躺在地上,头发散乱,胴体扭动,妖娆的姿态让人无法把持。
常博也不管随从还在,上前将兰知绘嘴里的破布拿出去,解了她身上的绳子抱起来急不可耐的往内室的床上走。
很快里面便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几个随从眼馋的不肯离开,眼巴巴往里面瞧,心急如焚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