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片安静,看来人家也注意客人的隐私,春田回到屋内,一个个的翻开搜查,其它几具女尸身上倒没什么,只有为首的这个,身上零碎到是不少。
腰后面的枕头里,藏着一把狭长的小刀,上面泛着蓝光,一看就知是淬了毒的,更有五六个三叶飞镖,上面照例有毒,一双小皮手套,几个烟雾弹。
头发窝里也有一支长长的小钢刺,看来这女人不简单,要不是中了毒,还真不容易对付,春田轻笑了一声:任你奸似鬼,也喝本老爷的洗脚水,哎,貌似这话不怎么通顺啊!
轻手轻脚出得房间,两边的木格子里没有声音,看来今天客人较少。
来到尽头,发现外面有一个类似的吧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头一点一点地在看书,春田走到面前,这家伙还警觉,一下子抬起头来,不过,只看到一抹蓝光从眼前飞过!
看书者捂着喷血的喉咙,倒在地上接连挣扎了几下,就开始一抖一抖地准备上桥,春田转了进去,从里面搜出了几卷日元,其他那些账本看都不看,自己又不是税务局的,不用管这些事。
抽屉里还有一支上了子弹的勃朗宁手枪和两个弹匣,正愁没武器,也就塞进了腰里。
出门一看,外面冷清得很,淡淡的半弦月挂在天空,就连一直吵闹的修理棚内,也鸦雀无声,再看看大门口,那盏探照灯死死盯着一个地方,看来刚才送的精品糖起效果了。
正要走上前观察,前面突然响起一声虫鸣,不由笑了,特么的也不看看时候,这天还冷着呢,哪来的虫子?当下也回了一声,不久,有个声音轻轻叫唤:“是万哥吗?得手了没有?”
这是栓子,看来大门已被他们拿下,接下来要对付的就只有守备部队了。
万金松再次拿到了自己的装备,全身披挂好,心里才安定下来,穿惯了以后,没有防刺服总觉得不舒服,万一再来个二百五鬼子和自己拼刺,再弄得血肉模糊就有点对不起自己了。
这回万金松用的是微冲,把狙击枪交给了石头,让他和耗子去哨楼上盯着,这眼看两个小时快过了,万一有鬼子来换岗,就得打起来。
果然,等大家埋伏好后,一队士兵从远处的兵营内出来,排着队来到大门口,为首的正要发问,就见门岗内突然串出两个身影,直接滚地开火,与此同时,高高的岗楼上,也有一支微冲对着下射。
“的的的、的的的”夜空里,哪怕微冲用的都是减装弹,声音也足以传出四五十米远,就象一台小马达在发动。
七八个鬼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们连枪上的保险都没打开,就被打得血流成河!
几个人冲到近前,一一补枪,看到这些鬼子已死得不能再死,这才松了口气。要不是微冲前面的厚枪管,再加上减装药,这枪声还不得响彻整个机场?
六人分成两部,万金松带着栓子去飞行员宿舍,这里被下过药,应该好点。大柱则和铁蛋、喇叭、石头一起去卫兵宿舍,那里只发了一点,说不定还被当官的私藏了。
万金松这一路很顺利,基本已没有活口,那几个机械师全都隔屁,再看飞行员宿舍,里面更是臭气哄天,一个个死状惨然,双目圆睁,就是不知他们临死前有没有想到自己轰炸平民时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没有功夫再搜查,两人很快来到卫兵营房前,果然,那几个当官的全都死在一个小房间内,桌上还有清酒和一些残羹,看来是喝了酒后吃的糖,那毒发速度更是快捷,连发出警报的时间都没有,就一个个趴在桌子上死掉了。
万金松吩咐大柱,把大门口的两挺拐把子扛到守备宿舍前,一前一后守住两个侧面,这才和栓子制定攻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