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好消息。”重要的事情说两遍,常贺给韩轼打电话,然后先抛出来前面一句话,等着韩轼问什么好消息,这样还可以卖个关子。
然而可惜,他电话对面的是韩轼。
“喂喂?没听见,我说有一个好消息。”常贺再次重复,或许还嫌这个话语不够有说服力,补充道:“一个很好的消息。”
“常贺你怎么三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幼稚?我和你有关系的只有新书《无人生还》而已,所以还用猜?”韩轼的语气没有嘲讽,但内容却是非常的欠拍。
“……”
常贺沉默了,就好像很嗨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就冷静了。
“三年过去了,你说话还是一样的把人怼得无话可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会有妹纸喜欢?”常贺用他那贫瘠放语言反击,继续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是女的,你会喜欢自己这样的男生吗?”
“想都不敢想,哪有这种福气。”韩轼坦荡的回答这个问题。
“呃……”常贺这下子不是噎住了,是差点噎死了,“嘟嘟嘟”强行挂断电话,怕再和韩轼讲下去会被气死。
韩轼刚才那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他真的是这样想的,打开从没期盼过的回信,白色的信纸上写着漂亮的文字——
[猜你20岁,最好的年纪。]
旅游几年,和笔友没有断过,这次的回信好短,韩轼皱眉,情绪流于表面,写回信。
[有位哲人说:十岁受诱于饼干,二十岁受诱于情人,三十岁受诱于快乐,四十岁受诱于野心,五十岁受诱于贪婪的人,到底何年何月才会只追求睿智?
我想我没有受诱于情人。]
韩轼的回信相当的模棱两可,没有受诱于情人,可以理解为已经二十了,但意志坚定没有受到诱惑。
可另外也可以说是,还没有到二十岁。
话分两头,小越三郎已经沉浸在《无人生还》中,看这本书他很难受。
“韩公子这家伙……真是一个心理推理大家。”小越三郎很不想承认,但这种节奏,每当他觉得谁有问题,然后书中就会马上干脆的告诉你,你这个想法是错的。
还有,你以为你找到了书籍的一个不合理的地方,下一秒书就会告诉你,你想多了。
就好像法官,小越三郎第六感才说话,结果法官就被人一枪嘣了头。
如此处处受限的状态,就是让升起很烦躁,也不得不佩服,因为完全猜测不到,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
“手段真是又狡猾又毒辣!那玩意是故意放在克莱索恩小姐的房间里的。我们果然受骗了,以为有人想谋杀她,匆匆忙忙地冲上楼。于是,在一片混乱中,老法官冷不防遭了毒手。”
布洛尔说:“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声呢?”
隆巴德摇摇头:“当时克莱索恩小姐在那儿尖叫,风声也很大,加上我们自己跑来跑去叫喊着。不可能,枪声不可能听得到。”他停了一下,“可这种诡计不能再使用了,他下一次得试试别的手段了。”
……]
“还用了调虎离山的手法,也就是说凶手的的确确是剩下四个人之中的一人,可到底是谁?”小越三郎第一次感觉好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