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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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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物约指双金,怀归日古井微澜

楼至因回忆前尘,想起宫无后所言的这枚婚戒颇有来历,今日既然打定主意承欢,正巧可以佩戴此物暗示蕴果谛魂,想到此处,方含羞取了那枚婚戒托于掌中细看,果然晶莹过三春雪,不亚于九秋霜,比中原帝国烧制的琉璃更为耀目夺魄,心下便有几分喜爱,伸出自家芊芊玉指比对着,正套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方为合适。楼至戴了此物,竟觉这婚戒正是为自己打造也似的,全然与那葱管似的指尖契合紧贴,心中暗暗纳闷,莫不是那番邦王后竟与自己身量相仿,如何为她所制的结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竟这般天衣无缝。

楼至胡思乱想之际,早有外间凤鸾使者求见,楼至听闻蕴果谛魂竟然遣使来见,不由脸上一红,打点了自家妆容朝服而出,却见那凤鸾使伏地再拜道:“圣驾今日留宿皇后闺阁,请娘娘预备下一应承恩适宜,圣上另有旨意,所有御前供奉皆在二门外听差,连同凤栖梧殿外不许留人服侍。”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心道原来蕴果的心思竟与自己不谋而合,只是他往日鲜少派遣凤鸾使过来传旨,一旦动用这个衙门,起居注上自然是要留书青史的,原来楼至当日进宫夜夜承欢,因顾虑自己已经出嫁十年,却依然夫妻恩爱缱绻,前朝恐怕遭人非议,无非说他纠缠圣恩糟蹋龙体等语,楼至向来最重名节,如何肯轻易叫前朝之人非议了去,是以私下跟蕴果谛魂说了,既然留宿皇后闺阁之中,也无须日日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递恩旨,只等夜深人静之际回来睡一夜无妨,是以成婚之际,夫妻二人虽然每夜共寝,起居注上却不曾次次存档,今日那蕴果谛魂无端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旨,这般郑重其事,想是他许久未亲芳泽,按捺不住,如今叫使者来传旨,好教自己没有抗旨的余地,楼至想到此处,不由噗嗤一笑,心道蕴果谛魂往日如何敦厚持重,怎在男欢女爱上面这般猴急,亏他成婚十年竟能隐忍至今,也足见此人对自己心意深重。

楼至领旨谢恩打发了凤鸾使者,正在凤床之上心猿意马之际,却见蕴果谛魂早已满面春风含笑入帘,倒把楼至唬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子来在他身边问道:“这是怎么说?如何就这般伶伶俐俐的进来,连个仪仗传旨的也不曾带在身边,莫不是前朝有何不妥?”却见蕴果谛魂摇头笑道:“你未曾听闻我今日传旨么,早就打发了他们在二门上听差,今日内庭就只有咱们夫妻二人。”

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携了蕴果的手将他带出外间打发他用晚膳,一时间夫妇二人用膳已毕,楼至因往日皆有人服侍清茶漱口,如今回身之际不见往日贴身女官,只得亲自起身在汤婆子上取了盅子,先服侍了蕴果漱了口,就着剩下的半盏自己也打点了。蕴果谛魂见妻子今日服侍得十分殷勤,不由心中蜜意道:“原先在佛乡之中就数你骄纵,如今这侍夫的本事倒也十分渐长。”

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丢下蕴果兀自往凤床上一歪道:“还不是你将人都打发出去了,如今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服侍你,难道叫你自己周延不成?都是你每每行事偏要带出幌子来,自己不怕羞,也不顾别人脸上过不过得去呢……”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娇嗔之语,十分蜜意道:“却不是顾念你的脸面,何苦打发了他们往那么远的地方伺候,还不是你往日承恩之际做些娇音软语,我是怕你的娇声落入旁人耳中……”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当日剑布衣在自家闺房之外听窗,次日促狭之语,便知自己给丈夫入得紧了,口中难免溢出多少不堪的淫辞,想到此有不由双颊滚烫,扯住凤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面目支吾道:“都是你编排的,我再不是那样的人……”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人说破闺阁行状,倒撒起娇来,忍不住十分宠爱怜惜,当下也脱出宽大衣裳上了凤床,钻进楼至的百子被之中与他做在一处,楼至在一团黑暗之中瞧不清爽彼此面目,只觉丈夫伸手探得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奋力挣扎起来,只是他带孕之身原本娇弱无力,又许久不曾动得真气,困于方寸之间原不是蕴果谛魂的对手,只撕扯了几下便给丈夫牢牢压在身下。

蕴果谛魂有几日不曾一亲芳泽,如今妻子的娇躯近在咫尺,如何隐忍得,伸手便剥了楼至日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几下衣领,却见楼至素日为了防备他乱来,将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齐,一时间竟不易解开,猴急之下,隔着皇后礼服便胡乱揉搓起楼至的酥胸,一手更变本加厉探入妻子的双腿之间,隔着湘裙胡乱顶送起来。

楼至因近日担心腹中魔子,亦有几日不曾恩准蕴果谛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来又与丈夫琴瑟和谐夜夜*,带孕之身原比寻常妇人敏感许多,如今旷了几日,却也有些难熬,一经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软了,无非作势挣扎了几下,早就抱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迎合起来,只是他今日因有凤鸾使者前来传旨,顾念蕴果谛魂的脸面,倒穿了盛装朝服接驾,如今却给丈夫揉搓成一团,不由与他深吻了几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脱了衣裳,别这样糟蹋东西……”蕴果谛魂正沉浸温柔乡中,如何等得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声扯了楼至的朝服道:“不值什么,明儿我叫他们陪一套更好的给你。”楼至“呀”了一声,见那金线密织的皇后礼服竟给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罢了,任命歪在凤床之上供他泄欲,朝服一旦撕开,楼至胸前的一对美玉早已弹跳而出,饶是有那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束缚,依旧高耸浑圆,蕴果谛魂触手之际,只觉这对妙物温香软玉妙趣横生,不由伸手掀了两人身上的锦被,一挥手点起房中所有的烛龙,楼至原本在昏沉灯火之下犹原有些羞涩,如今锦帐之中给那几盏烛龙照得亮如白昼一般,不由羞涩难当,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么,把灯灭了……”

却见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说罢伸手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分开两旁,楼至此时心中寻思,如今自己嫁过门来,一身一体都属夫家,现下他要观赏亵玩,倒也不算越礼,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挣扎,却见蕴果谛魂低头扯了自家腰中的龙袍玉带,竟将妻子的一对皓腕捆绑在床头之上笑道:“这回可丢不开手了。”楼至见状脸上一红,挣扎了几下却未曾脱身,便知蕴果复又运用元功锁将自己锁住,不由蹙起眉头嗔道:“这是做什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气,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横竖有你的,却平白杞人忧天起来……”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嗔,暗含着专属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骄意横生,伸手便扯了楼至胸前小衣,让他纯洁无暇的胸部呈现在灯火通明的烛龙之下,却见上面含羞颤栗的两颗宝石兀自璀璨生光,经过烛龙红泪的洗礼,宛如十二三岁的雏儿一般粉嫩娇弱,蕴果见状,竟生了促狭之心,伸出双手在两颗宝石之上同时一弹,却见楼至嘤咛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起,挺动的几下,方才倒在凤床之上,剧烈地喘息起来,盘在双腿之间的石榴裙上早已湿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状,却也未敢造次,伸手轻轻掀起楼至的石榴裙一看,却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已湿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边含笑问道:“洩了么?”楼至听闻此言双颊烧得桃意尽染,到底羞涩不敢还言,蕴果谛魂见状,却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剥下楼至的亵裤丢在帐外,两手扳开他的一双*俯身细看,却见花唇未曾遭逢调戏,兀自紧闭,只得放开楼至修长的双腿,伸出两指向两边剥开含羞带怯的花唇一瞧,内中一颗花蒂早已充盈饱满娇艳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内中的花精便喷薄而出,浸透了楼至身下的铺盖。

蕴果见状伸手将妻子的娇躯揽在怀内调笑道:“都没碰你,就这般兀自快活起来,可见这几日深闺寂寞得紧,既然如此,怎么不早些对我说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楼至闻言嗔他道:“少混说,你当谁都是如你一般,略见了一个平头正脸的就不肯放手……”蕴果谛魂见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满朝文武举国上下,谁不知当今圣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这小东西编排起我来?旁的不说,成婚前几年我可曾沾过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枚结婚戒指的来历似乎并不单纯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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