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珠帘春潮暗涌,逞闺意龙凤戏珠
楼至闻言秀眉微蹙口中含嗔道,“你非要我效仿花丛故事,难道我进来是给你解闷儿的,却不将我当做正房妻子看待,教我面上如何过得去……”虽然口中如此说辞,心中却知丈夫既然平生不二色,自然未曾有过非分之想,不过将那欢爱心思全都用在自己一人身上罢了,是以总想出这许多花样,不过夫妻情趣之意,却无关乎天理伦常。
果见蕴果谛魂故作委屈之色笑道,“我如何敢轻慢于你,若是不疼卿卿,何苦费尽心思将你娶进门来册封中宫,如今这般说辞,倒薄了你我的情分,既然卿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勉强,只是却也不知,此趣玩不玩得来呢。”
楼至听闻蕴果之言,似是那花丛之趣倒似是自己力有未逮之处,不由心中忽生争强好胜之意,柳眉微蹙道:“我只不信我越发连烟花女子也不如了,你只要说出来,我自然赏你。”蕴果见自家激将之法奏效,不由隐住笑意道:“这却难办,如今你虽然日渐圆满了兼美之身,到底不是女子,怎比得上那巫山神女婀娜身段风流态度?”
楼至见丈夫言下之意,当日虽在妓馆之中挂名与那些藩镇割据的封疆大吏结交,未曾涉足花丛,只是久在秦楼楚馆之地,到底见过些风流富贵之事,虽然不至于有一两个相好的神女,恐怕日夜相对之际,心中自然与自家妻房有一番比较。想到此处,争竞之意顿生道:“你且说那花丛神女如何手段,我必然教你如愿罢了。”
蕴果闻言,含笑在楼至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却见楼至霎时羞得满面红晕桃腮欲染,伸出粉拳作势在蕴果谛魂背上捶了几下恨恨说道:“你们这作践人的法子也想到天上去了,不怕因果报应的,我若给你如此玩了,日后还怎么做人呢……”
蕴果谛魂见娇妻此番动了真气,连忙陪笑着将他拉进怀中笑道:“我也是席间听闻那些封疆大吏偶做笑语,未曾亲见,只是好奇是否所有女子皆有这等身段,如今我还只与你坦诚相对过,如何有那个本事玩弄作践别人,原是不曾想到此趣,不过今儿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尔想起来,才与你商议一番的,且喜今儿我因要行事,便将你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若是往日外间有人上夜,我几时这般玩过你来?如今你既然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强你的,咱们还按照原先的样儿,弄几下就安置也使得。”
楼至原本打定主意抵死不从的,如今见丈夫温颜软语安慰自己,心中倒没了脾气,一面又怜惜他原本不慕权贵,只因自己不守清规闯下大祸,便要冒险夺嫡以保自己母子周全,如今不过是一场闺意,自己进门十年,腹中又有了他的孩儿,却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如今推拒了此番春意,丈夫虽然不至于恼了,想必夜深人静思及此事,难免有些寒心。楼至想到此处,咬紧银牙嗔道:“蕴果,如今你要玩也不是不能,只是我楼至韦驮此番闺阁态度,今生今世就只能偏了你一人……”
蕴果谛魂不过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然想起前番在花丛笑语之际所听的陪酒传言,如今却未曾想到妻子竟然这般顺从自家春意,却是意外之喜,饶是他平日里十分温文持重,如今美色当前,却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连忙近前搂住娇妻一团温香软玉在怀,柔声说道:“今生不敢或忘卿卿此番情谊。”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含羞抬眼瞧了丈夫一眼,见他眼底都有些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一对暖玉,当下咬紧银牙,伸手捧住了一边的嫩乳送向唇边,略微试探几次,却见自己的樱唇刚巧可以碰触胸前珠玑,虽然羞涩难当,不由又惊又喜,含羞忍辱抬眼笑看了蕴果一眼道:“我如今这身段比你经过的那些神女如何……”
却见蕴果谛魂早已红了双眼低哑着嗓音道:“她们怎比得你,妙人,快赏我罢……”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低头踌躇了片刻,竟张口将自己嫩乳之上的乳蒂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吮吸了起来,怎知乳蒂辅一入口,身子却打个冷颤,嘤咛一声倒在蕴果谛魂怀中,蕴果见状,连忙伸手探入娇妻的双腿之间,却见一腔花精早已洩了,方才只因给他剥开花唇观赏片刻,加之楼至动情之处,花唇尚未闭合,此股花精却是没了阻碍,竟喷溅在不远之处的墨帘之上。蕴果见状惊喜道:“往日听闻妇人极乐之时亦有此趣,不想今日梓童自己快活一番便能成事。”楼至原本羞得闭上双眼倒在丈夫怀内,如今见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眯起双眼偷眼观瞧,却见一股粘腻芬芳的花精竟喷溅得如此强劲,忍不住双手掩面窝在蕴果怀中道:“都是你作践人……”
蕴果闻言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闺阁之中竟以此趣为傲,如今卿卿身段竟生得如此几个妙物,岂不是宠贯天下美女娇娃,将旁人都比下去了。只怕等卿熟练了,那花精倒溅得更远……”话还未曾说完,早被楼至嗔了几句“少混说”,不依不饶捶了他几下道:“我从来未曾如此,莫不是孕中有何不妥,你可别只顾着玩儿,万一龙裔有损……”蕴果见妻子久经恩泽,竟能如此单纯,不由失笑道:“方才不是对你说了,闺阁之中以此为常事,成年妇人之间更有互相谈及此事一较长短之意,就如同当日佛乡之中,那些个不长进的师兄弟们偶做笑语,亦曾比试尘炳尺寸一般,你久在闺阁,竟连此事也不知道,恁般清纯,竟似云英未嫁的处女。”
楼至见丈夫言语调戏自己,脸上一红娇嗔道:“我虽然身在闺阁之中,又不是普通女子,寻常除了师姐,哪有旁人涉足我的内室,她又是出家人,自然风情未解,你怎倒埋怨我不知风月……”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之言有理,便点头笑道:“你所说却是正理,往后咱们多试几番,好教卿卿长些见识。只是方才未及吸出乳液之际,为何却兀自得趣了?也不知等我一等,好狠心的小东西。”楼至闻言含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吸住那劳什子之际,忽觉胸中一阵快活,竟直抵花道之中,等我回神之际早已……早已洩了,那花精就……就喷溅在墨帘之上……”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想是你首次自己亵玩酥胸,自然比平日敏感,如今既然花开一朵,再行勉力便可无后顾之忧了。”说罢神色期待地盯着楼至的一对玉兔。楼至见状,知道自己此番是在劫难逃,何况方才因并无此趣,辅一沾唇便兀自洩了,还不曾品味个中妙处,前番给丈夫撩拨得自己原也有些心痒,只得顺从春意,复又双手捧住一个圆球,勉力将那乳蒂送向唇边,微张檀口轻启朱唇衔了,试探着吮吸了几次,忽觉口角噙香,一股含混着昙花香气的奶香在唇齿之间逡巡起来,便知自家乳液早被自己吮吸而出,忍不住双颊滚烫起来,却也不敢放松口中力道,直吸了约有半盏之数,方才吐出口中那枚爱物,却不敢抬眼观瞧丈夫神色,只将榻案之上的盅子取在手内,复又饮了一口,在自己口中将那绯色酒浆与自家乳液含混了,方才微微抬眼,却见丈夫神色痴迷地紧紧盯住自己,不由花道之中一阵紧缩,俯身投入蕴果怀中翻身骑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就着拥抱的姿势低头吻上蕴果的薄唇,将自己樱唇所含的一腔情谊缓缓渡入他口中。
楼至接吻之际,只觉蕴果谛魂喝得很慢,似是细细品味自家的乳液,两人纠缠吮吻了许久,直到将楼至口中的蜜液全都吃尽了,复又刮搔了娇嫩的口腔数次,蕴果谛魂才放开了楼至的纤腰,将额头亲昵地抵在他的额间但笑不语。楼至此时只觉自家闺意毫无保留地给了丈夫,心中虽然羞涩,倒没由来一阵踏实之意,如今两人恁般玩法,自己的身子再无琵琶别抱之理,自然只能终身服侍丈夫一人,想到此处,楼至忽觉蕴果心境,原来他每每借口亵玩自己的玉体,却也并非全然只在取得自家闺意,只为夫妇之间略无参商,白头偕老之意,如今做了这惊心动魄的勾当,就算自己日后再有情缘,也不过几夜露水,如何能与正头夫妻相比……
楼至想到此处,原本有些埋怨蕴果谛魂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不但未曾出言嗔怪,反而心生怜惜,十分温顺地委身进蕴果怀中柔声说道:“此番你可餍足了?我如今给你这样玩了,日后就是想要丢开手也不能了,你若有良心,再不许对我们母子生出二心来,不然可别怪我薄了今日的情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的罩杯太威武了!~宠冠后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