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天道佩恩踩踏着的外道魔像,都被这惊人的斥力,给压的身形出现了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原状。
而更大的斥力,却尽数在天道佩恩的操控下,涌向了上方,正面击中了那巨大的陨石。
哗啦哗啦!
无数的碎石倾泻下来。
可怕的裂痕不断弥漫。
整颗巨大无比的陨石,居然在这一刻,一点点的……逆向飞起!!
轰轰轰!!
天道佩恩嘴中也发出了低沉的嘶吼,面色有些扭曲。
无尽的波动迸发出来,将陨石给慢慢推了出去!!
这惊悚的一幕,彻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本打算发动神之纸者之术将陨石给炸成粉末的小南,也停下了动作。
“不好,这家伙不是我们现在能对付的……而且我在忍界中操控月亮上的转生眼,能发挥的力量也有限。”
舍人的父亲顿时变了脸色,趁着混乱,第一时间带着舍人跑路。
“你们两个,险些毁灭了我们的国家,现在还想走?”小南瞥了一眼,震怒无比。
她扇动着翅膀,化作一道白色利箭冲了出去。
纸遁·纸雨!
她身后的一对翅膀射击了大量的纸片。
舍人父亲早已操控着这平台,疾速提升着高度,躲避了这一击,直接向着远处飞去,不知去向。
那巨大的流星,此时也已经被天道佩恩给硬生生推了出去,强大的斥力一点点将其粉碎。
大量的灰尘重新降落。
天道佩恩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屹立在密集坠落的灰尘中,整个身形都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他就这么无声伫立着,凝视着那两人远去的方向,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找到那两个家伙,杀了他们。”
天道佩恩对着整个晓组织的成员,发布了命令。
带土知道后,虽然困惑和疑虑,但也只是默默记在心底,以为在忍界中隐藏的强者。
黑绝知道后,却大惊失色。
“操控陨石的人?灰色头发,身上有勾玉装饰?”黑绝越是念叨,心中就越是惊怒不安。
这是大筒木一族的外貌,忍界中的大筒木后裔都已经跟土著结合了才对,那就只可能是……
“羽村一脉吗?这帮家伙为什么要来忍界!而且还能操纵陨石……他们不可能有轮回眼,那会是怎样的力量……”
黑绝气得浑身哆嗦,大热天手脚冰凉,怎么越是快成功的时候,羽村后裔就忽然跑了出来,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救母亲出来……
“再观察一下,如果羽村的后裔真的打算插手,那一定要想办法清理掉他们!!”
黑绝的身形融入进了地底。
雨之国发生的事情,以光速传遍了整个忍界。
所有人都为那从天而降的陨石而惊愕,更有人内心怀疑,其实那不是什么自然现象,而是某种忍术所造成的结果。
而陨石被推向了高空然后粉碎的场景,也为很多人所看到,各国间谍试图深入雨之国探查。
但没有一个间谍成功,他们都被发现了,遭到了处死。
这一下,更多的忍村,面对雨隐村的态度,更加谨慎和警惕。
半藏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强大吗?
木叶。
四代火影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倒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能推走陨石的术?如果是斥力的话,说不定……”
水门若有所思。
这个术,跟九尾之乱中,袭击木叶的那个家伙所动用的瞳术非常像。
“难道,仙人眼其实就在雨之国?”水门深吸一口气。
那问题就大了。
如果仙人眼在雨之国,那身为半神的半藏,一个极端强势的家伙,是不会允许不稳定因素在自己的领地中行动的。
半神半藏……难不成也跟那两位一样,投靠了仙人眼吗?
仙人眼究竟有什么目的,跟那传说中的两位混在一起,还有可能招揽了半藏,这样的队伍,足以对整个忍界都造成巨大的影响。
水门愈发头痛。
这段时间,他还要跟砂忍和岩忍签订和平协议。
希望别在这时候,那些家伙搞出来什么事情。
等水门返回家中的时候,看到了似乎成长了很多的鸣人。
“今天没有出去玩吗?”水门一脸欣慰地看着他。
鸣人正在摆弄桌子上的玩具,抬头回答道:“没什么意思,我既想跟其他小孩子玩游戏,却又觉得这太幼稚,总觉得很别扭,所以就不出去了,而且……”
鸣人皱着眉,有些苦恼的样子。
“我明白了。”
水门点头。
而且,那些小孩子的父母,也对鸣人充满了怀疑和不安,毕竟是人柱力啊,说不定就突然暴走……那些不了解人柱力的平民,更是暗地里称呼鸣人为妖魔。
哪怕他是四代火影,似乎都无法改变村民对人柱力的糟糕看法。
只是……
“鸣人,你有在偷偷修行吗,你的身体素质要远远超过同龄人。”水门拍了拍鸣人的脑袋,笑道,“你还小,偷偷修行应该告诉爸爸哦,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不会的,不可能会出问题的。”鸣人的脑袋跟拨浪鼓一样。
“这样啊……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水门耐心哄着鸣人。
看着鸣人睡着后,关上了灯。
当天晚上。
虚的身形一点点从地底钻出:“鸣人,起来修行了,你是九尾人柱力,身上流着漩涡一族的血脉,睡觉对你来说是一件极为浪费时间的事情。”
啪!
灯光亮起。
床上的鸣人已经不翼而飞。
灯的开关处,波风水门一手按在开关上,一手握着一把特制苦无。
身上的御神袍微微抖动,露出了身后的“四代目火影”几个大字。
“所以,你就是虚吗,也是九尾之乱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家伙……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水门的语气无比平静,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温和的人表现的越是平静,就越是说明了他内心已经做出了某种决断。
唰!
特制苦无陡然甩出,直指虚的面额。